旅行者,欢迎来到属于我的纸牌屋(1)

2023-08-22 01:32:19    来源:哔哩哔哩

观前须知,这仅仅是一篇林尼厨的文,尝试用自己的理解来阐明“心中的林尼”,UP并非原学家,发表的观点受限于种种条件不能保证内容正确,行文上也是想到哪写到哪,还望海涵。


(资料图)

让我们开始吧。

第一幕

将军,人是很有用的。

他会飞,他会杀人。

但他有一个缺陷:

他会思考

——【德国】布莱希特

在我们开始正式的讲述之前,请允许我先将视角拉回至冬的原型——俄国,震撼世界革命并非一蹴而就,沙皇俄国的统治机器也绝非酒囊饭袋:第三厅、黑色百人团。大量忠诚于沙俄的间谍被安插到形色各异的社会团体中,甄别出那些试图破坏的颠覆分子。

在茫茫人海中,一个名叫“叶夫诺 阿泽夫”的默默无闻之人打入社会革命党,并凭借自己的努力成为社会革命党战斗队的领导人,这位间谍一开始出色地阻止了社革对大量沙俄高层、甚至是尼古拉本人的刺杀;但历史的戏剧就在于——在“革命”氛围的耳濡目染中,这位间谍成为了一位“激进的社会革命党人”,莫斯科总督谢尔盖大公、黑海舰队司令楚鹤宁、前战争大臣萨哈罗夫......都死于他的策划下,在他领导下,社革战斗队杀死了超过2600名沙俄官员,当幸存沙俄官员惶惶不可终日时,他的身份被记者曝光,两边不是人的阿泽夫被迫逃亡德国。

似乎这是一个俄版“阿道夫”的故事,但“阿道夫”相比,“阿泽夫”显然缺乏“洗心革面”,“波将金”上的水兵“马丘申科”于1907年死于他的出卖,阿道夫选择放弃原有信条、投身于新的信条,故而成为一个“新”人,阿泽夫却陷入自己究竟是“潜伏在政府中的激进者”还是“潜伏在激进者中的探员”的身份囹圄中。

所以,林尼,请你告诉我,真正的“你”,究竟是一位“潜伏于枫丹的愚人众”,还是一位“匿身于愚人众的枫丹人”?

从林尼的角度看,他有足够的理由去憎恨枫丹,父母双亡的流离失所尚能用“人各有命”来解释,那么,在标榜“正义”的国度中,自己疼爱的妹妹沦为枫丹贵族的交易的物品对这位哥哥而言绝对是不可饶恕的罪过。将自己的妹妹从危险境地之中所拯救的人,是代表着至冬势力的“仆人”,不仅如此,“仆人”还提供林尼兄妹梦寐以求的“家”,而林尼也并未辜负“仆人”的期待,一次又一次履行了符合至冬的利益、会使他背负“叛国”罪名的行动。

不过,林尼似乎并没有抛弃自己是一个枫丹人的认同。至少,在外表上看他并没有对枫丹显示出一丝“憎恶”,能在最大的剧院演出是他的荣幸(虽然他的目的不止演出)对于枫丹的预言,他和壁炉之家的人早早开始行动,活生生一副“枫丹不急至冬急”的模样。

“究竟是认同血缘之地?还是认同成长生活之地?”这是对矛盾,当然,这种矛盾并非林尼所独有的,托马、凯亚、女士也或多或少地存在着这个问题。但是,蒙德与稻妻和平友好,托马忍几句风凉话就行;对女士而言,我并不认为(至少没看出)她对蒙德还存在什么认同;至于凯亚,坎瑞亚已亡,而亡国不可以复存,至少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他无需为此困扰(他好像没有为任何事情困扰过)。

林尼身处这个矛盾的中心无法逃离,第一幕结束时,林尼为自己辩解道:“在夺取枫丹神之心后,她会优先使用神之心的力量尝试找到破除预言、拯救枫丹的方法”。必须承认,此时,在盛怒旅行者面前,他诚实、毫不隐晦地告诉旅行者,自己作为愚人众的一员,对夺取神之心是认可的(至少不会明面阻挠),但——又如契约一般,作为枫丹的一份子,林尼希望契约的另一方在得到神之心后“应当”优先破除预言、拯救枫丹。

倘若我们站在纯至冬人与纯枫丹人的角度、尽可能地放低道德水准来观察,便不难发现这句话中的尴尬。作为至冬人,我们需要神之心,可枫丹人的死活与我何干?作为枫丹人,你们愿意来帮助我们破除预言当然感激不尽,可你们声名狼藉、而我们有着自己的神明,我为何要将希望寄托于你们夺走神之心后的“善良”?

林尼所认为的合理,恰恰是建立在他既是“枫丹人”又是“愚人众”的情感纽带上,恕我直言(再次声明,只是个人猜想),林尼“思考”所得出的“正确结果”倒不如说“自我催眠”得来的“逻辑顺畅”。至少在当下,他只是一枚受人摆布的棋子,在“双重认同”的作用下,任何一方旗手的失败对他而言都会是灭顶之灾——如果愚人众夺取神之心失败,昔日共同生活的“家人们”将成为枫丹的乱臣贼子,就算林尼于琳妮特金蝉脱壳,他们朝夕相处的“家人”也难逃法网。又如果,愚人众在夺取神之心后爽约,枫丹最后未能逃脱预言的制裁,林尼就将看着滔天洪水将他与世界最后的联系毁于一旦......更不幸的是,这种基于身份认知上的“矛盾”并不会随着“神之心”这一事的“逻辑顺畅”而告终,愚人众的势力已渗透入枫丹,玛塞勒可能只是“组织”的冰山一角和白手套,枫丹的秘密警察们似乎也开始了行动。当矛盾愈演愈烈之时,这种“双重认同”带来的的痛苦与迷茫或许只有林尼自己才能体会吧。

第二幕

“像狗一样忠诚是个形容词,可这并不适合用来形容人”

——卡纳里斯

在林尼与我们的对话中,对于仆人,林尼的称呼是:“otest”,即俄语中的“父亲”(отец),乍一看并无问题。但有如“君臣父子”中的“父”带有等级色彩,“otest”的翻译,除“father”外,亦有“governor”与“sire”的意思,一样包含等级色彩。多差一嘴,仆人的事迹总让人想起捷尔任斯基时期的收养孤儿的事情,或许这只是一个美妙的巧合,但(至少在当下),并没有过多证据能够表明“仆人”的人设参考了捷尔任斯基。

壁炉之家兼具着“father”与“governor”的气息。在传统认知中,男人挣钱养家,使家庭衣食不愁,对林尼来说,壁炉之家的“father”使他们不再风餐露宿,也不又担心兄妹分离,虽然为此加入愚人众,可在当时看来,这点代价微乎其微。不过,至冬女王的饭不能白吃,“governor”的属性又使双方存在一种“命令与服从”,最为重要的是,对于从事间谍活动的“壁炉之家”而言,情报活动的牵一发动全身使得它对于“忠诚”有着近乎病态的要求,故仆人会在林尼在加入“壁炉之家”时说:“这里永远不会背叛你,在这里也永远不会容许背叛”。我们甚至可以做出一个黑暗的推论——“壁炉之家”通过给一群缺爱的孩子以“father”的感觉来获(骗)取信任,进而以“governor”的身份命令他们为自己的事业献出一切。

由于“father”与“governor”的双重性,对林尼来说,这里是“家”,但这里又不是“家”。林尼对壁炉之家的感情也派生出“家”与“王”的情感分歧,在“家”的语音中,面对“father”的生养之恩时,林尼愿意“家庭”献上自己的忠诚与力量,双方建立在一种“各取所需”的关系(结合第一幕的“认同纽带”与罗伯斯山洞实验,总有种说不出来的感慨),但是,在“王”的语音中,在面对“governor”、甚至自己有可能成为“governor”之时,林尼却表现出恐惧与逃避,他感激“壁炉之家”为自己提供的“家”的温馨,对于一个缺少关爱之人来说,这些便足够了,成为“governor”意味着成为那个冰冷的发号施令者,他要失去“家的感觉”,他舍不得。

人会思考、不会像狗一样忠诚,壁炉之家通过为孤儿们提供他们不曾体验的亲情,进而给孩子们建立起情感纽带,但,这种纽带是可以被取代的,“governor”的存在削弱了纽带的束缚力,故壁炉之家不得不选择“杀人灭口”来作为最终的威慑手段。不过,这又如何呢?《森林书》中的艾方索最后虽以死明志,但不可否认的是,维摩庄祥和悠闲的氛围已经大大动摇了他的情感纽带,稻妻的琳达希卡在旅行者的帮助下摆脱了彻底斩断这条纽带,拥抱了新的生活。将来的林尼是否会走上这条道路,我们不得而知。

最后,任何的情感交流都是双向的,再硬的坚冰在绵延的温水的浸润下也终有融化之时,在PV中,仆人眼中的双子“上了舞台便是演员”,一股浓郁的“governor”气息,但,当她配合林尼以“疯狂的方式登场”,一起享有甜品蛋糕之时、当她看见琳妮特带着不省人事的林尼回到营地之时、当她听见林尼为与琳妮特一起执行任务而不惜使用邪眼而愤怒时......这些情感的流露难道就没有哪怕一丝“father”吗?在她的身上,又何尝不系着一条若隐若现的枫丹纽带呢?

标签:

X 关闭

X 关闭